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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毕奇教堂阁楼外面的天际线正在逐渐变暗。
下一刻,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。
范宁又在手中缓缓展开了一小张纸条,捧着它,一字一句地读着上面淡金色的灵性痕迹。
工整的简体中文,只有他能够看到,只有他能够看懂。
这是范宁自己刚才回忆着誊抄上去的。
因为那晚在河边,受到的神智污染过大,加上那一堆像“色盲测试卡”一样花花绿绿的砂子、变形乱序的古查尼孜语、以及过远的视距和过小的字体
当时读得实在太难受了。
现在独自一人安静下来,范宁就重新写了一遍。
他看着看着,突然发现如果是“抠字眼”的话,好像,果然有些值得推敲,甚至“细思极恐”的地方!
就比如第一句——
“为什么叫做‘我先自杀了’?”
“按照通常一点的措辞方式,不应该是,‘我已经自杀了’,或者就是,‘我自杀了’,才对么?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