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死亡共舞的古老传统!”
“没错,没错,它是站在浪漫主义山顶写出的,但我认为它属于现代!”分离派的克林姆特则是坐在外侧公共区域的皮沙发上,向长枪短炮发表着自己的观点,“它最终会成为现代性的第一块奠基石!从此,音乐不再是对彼岸的想象模仿,而是灵知觉醒的真实途径”
范宁的脚步未停,又轻轻侧身,避开了一位同为“新月”之格的,满身酒气、跌跌撞撞的西大陆诗人。
“哈!世纪末!蒸汽工业!我们的文明社会最没有同情心、最怯弱的产物!用繁盛掩盖平庸和冷漠!艺术最任性、最残酷和最肮脏的敌人!特里斯坦!小心你的敌人!!”
诗人前言不搭后语的醉话,逐渐淹没在范宁背后喧哗嘈杂的人山人海里。
在饰有山茶花和金丝雀浮雕的宴会厅镀金大门前,范宁持起金发女郎托盘中的红酒玻璃杯。
大门被左右随侍拉开。
他微笑着跨了进去,自己也成为被人群和声浪淹没的下一部分。
一场歌剧的演出,背后所需的团队人员数量可能远超乐迷想象,即便是音乐业内人士,如果没有亲自操刀歌剧的专门经验的话,同样不一定能准确想象。
不过,有背后的特纳艺术院线的庞大能量支持,拜罗伊特剧院管理方在后勤保障上绝对难以亏待这些人员——庆功宴的规模很庞大,氛围很狂热,这座坐落于圣城城北的小镇,恐怕在历史上从未聚集过这么多物资与人手。
维亚德林今天就喝了很多酒,自己近几年量最多的一次。
作为范宁如今唯一还在世的有名有份的音乐老师,他心中的自豪和宽慰程度无以复加,就算是和麦克亚当侯爵夫妇碰杯交谈的时候,都能云淡风轻地自若而笑。
某一刻,他又朝着一席放了酒杯的空位举杯,心中闪过某位形象老土木讷的故人面容,淡淡的惆怅感终于浮上心头。
可酒还没喝进口中的时候,有一位指引学派的会员下属匆匆跑了过来,神色似乎有些异样。
维亚德林将耳朵凑低,听着听着,忽然手中高脚酒杯的细长托柄,被他的手指挤成了毛玻璃的浑浊状。
“什么!?你说现在学派总部”
另一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