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是一点都不懂事,她难道不知道跟了张哥之后,能够吃香的喝辣的吗?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两人话音未落,就分别挨了一巴掌。
两人都捂着浮肿的脸,一脸的懵逼。
“张哥,我们是站在你这边的啊,你为什么要打我么?”
张海德冷声道:“只允许我那样说陈华,你们都给我把臭嘴给我闭上!”
听到这话,两人暗暗的咬咬牙,心中恨得牙痒痒,却不得不点头哈腰赔笑脸。
该死的张海德,要不是你老爹厉害,老子早就干挺你丫的了。
张海德打了人,心中的火气发泄了一些,此时上工时间已经到了,工人们陆陆续续进入车间忙碌起来。
车间内轰鸣声不断,空气中充满了呛人的机油味。
这些都让张海德感到难受。
要不是他学历比较低,这会已经是厂办的干部了。
不过也不用着急,等到半年后,函授毕业证拿到手,他就能进到厂办里工作。
今天张海德心情不是很好,不想组装工件,坐了半晌之后,打着哈欠站起了身。
径直往外走去。
旁边的工友和善的提醒道:“张海德,你要是不请假的话,会被扣罚工资的。”
张海德压根没有理会他,径直出了车间。
这时候,旁边有工人提醒道:“张海德是车间主任的儿子,一般人谁敢管。”
那工人缩了缩脖子,不吭声了。
张海德离开车间后,骑上自行车径直来到了一个小胡同内。
他将自行车扎在胡同外供销社的门口,用链子锁锁上,然后步行往胡同内走去。
胡同的尽头是一扇破烂不堪的木门。
张海德看到木门,沉重的步伐总算轻快了起来,嘴中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。
木门的后面,是一栋独门独户的院子。
院子里住了一位名叫刘红梅的姑娘。
两年前,张海德在电影院外拍婆子的时候,“意外”拍到了刘红梅。
那时候,刘红梅已经结婚了,丈夫是木材厂的普通工人,每个月能拿到三十五块钱的工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