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马尔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,于是匆匆舍弃了城墙,快马往领主府奔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快!”

    贾尔斯蹭地站起身来,两颗眼球中满是震惊,之前他最为悲观的预计就是五羊城能守住半个月,可现在才过了一天啊!

    “他们不知从哪弄来了十几门没见过的火炮,集中轰击一座角楼,结果给轰塌了。”

    萨马尔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仍然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城墙,数千年来都是保卫城市的利器,如今面对那种大型炮火却连一天都撑不了,长此已久,谁还能挡住奥尔多军队的攻击?

    “殿下,跑吧!”温德尔凑上来,还拿着一件平民衣物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竟然让我逃跑?”贾尔斯对他怒目而视,“五羊城已经是我最后的领地了,今天我便是战死,也休想让我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,您要冷静,只要还活着,就有翻盘的机会啊!”温德尔苦口婆心地劝说。

    “他说的没错!”萨马尔也来苦劝。

    “可……可恶!”贾尔斯咬紧牙关,脸上涨得通红,仿佛要生吞了这两名部下似的。

    这时,外面传来喧哗的声音,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“他们打过来了!殿下,快点换衣服,从后门出去,您跟着我走,我知道有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暂时避一避。”温德尔焦急地吼起来。

    “唉!”贾尔斯长叹一声,一把将温德尔手中的平民衣服夺过去。

    听到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,萨马尔下定决心,“你们走,我出去挡住他们!”

    说完也不等贾尔斯和温德尔有什么反应,迈开脚就奔跑出去。

    贾尔斯只是短短一愣神,立刻将那件平民衣物抖开,换起身上的衣服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砰!砰!砰!

    当排枪的声音散去,萨马尔爵士的镀银肩甲已经嵌着三颗铅弹,身后的披风更是破破烂烂,就像此刻城堡上空飘荡的贾尔斯家族的旗帜。

    “来啊!懦夫!“萨马尔的咆哮混着血腥气喷出面甲,他踉跄着踩过三名王军士兵的尸体,其中一具尸体手中还攥着未点燃的火绳,浸在血泊里的火药画出诡异的黑色溪流。

    二十步外,新装填完毕的第四小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