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“大人……”众士兵一下都绪了过来,陆符倒还好,由两位士兵单手拉了起来,只是面色苍白,双腿颤抖,但口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弄得守候在房屋四周的士兵都奔向大门口来,而接他的那两名士兵现并无声息,生死未知,众士兵回过神来尽各拨出腰间刀来,但可笑的是这些士兵拿着刀并没有上来,而是颤抖的向后移动着,看得坐在一边的鲍忠、志初都心跳萍萍,他们自持也以力大着称,单手举起这个人也能成功,但要扔这么远自知根本无法办到。
张秋梅见他们这熊样,心里暗暗发笑,双手负于背后大步走了过去,众士兵一阵发毛,正进退两难处,张秋梅的身影突然消失无踪,使得这十多名士兵更是惊恐不已。
乌苦里处烛光明亮,因为不在公堂,那年轻官员坐在他的对面,两人有说有笑倒也融洽,乌苦里笑道:“郡主虽然走脱,但她的手下还在我们手里,肯定能知道一些国康的事,我们只要好生照顾,将她们送到皇上那里定是大功一件……”
正在这时,一位内侍进来,道:“大人!陆符求见!”
“叫他陪守着郡主的下人,他来干什么,莫非……”那年轻官员看着乌苦里,脑中已出现数个可能。
乌苦里眉头一皱:“这个笨蛋,可能已给他们逃了,叫他进来。”
“是!大人!”
进来的是四个人,陆符是中间那人背着,前后各有一人提着灯笼照着,到了里面,提灯笼的停下,背陆符的士兵走上几步也将他放下,只见他浑身仍是一个劲的颤抖,站也站不住,一下子瘫软在地上。
“怎么啦?”那年轻官员站了起来,走过来看着陆符。
见他一个劲的颤抖,面色苍白“她……她……”连一句话都说不岀来就倒在地上了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乌苦里坐直身子问。
“禀大人!”背他的士兵恭手道:“你们走后,陆符大人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喝酒吃菜,酒足饭饱之后他好像要打那个郡主的丫头,却被那丫头一把举起扔了岀来……”
“那郡主并非凡人,她的丫头又岂是等闲,我们也不敢惹她们,只有好生相劝,这个蠢猪去打她们……”乌苦里跌足道,面色一下子铁青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