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的嫡亲女儿,你一个继室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你说到底是谁放肆?”妲蒂居高临下的看着热依扎,眼里的不屑丝毫不藏不隐,“说到放肆,我倒想问问你,我离开都尉府时分明将玉奴的身契还了她,你又是怎么为吉利那混账东西做的主娶到玉奴的?”竟是为了玉奴?今日若不是妲蒂提起,热依扎完全想不到她竟然是为了玉奴前来。先前她断断续续也听到过些消息,吉利将玉奴娶到手之后,并不懂得好好珍惜,非打即骂,肆意羞辱之能事,她偶尔也对阿奴玛提过,继然娶了就好好待人家,别真弄出条人命来,就凭着吉利那样的性情,在哪儿再去寻像玉奴这样颜色的婆娘去?
阿奴玛面上答应得好好的,可吉利苛待玉奴的事情还是不时会传到她的耳中。她便知道阿奴玛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。罢了,左右不过是个奴,还不是她的奴,阿奴玛家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吧。万没想到妲蒂还有一日会回来,而且还要给玉奴撑腰。
可阿奴玛一家都是她的得力手下,为她办事最是用心不过,要是让玉奴这事伤到阿奴玛一家的颜面,只怕阿奴玛要寒心。
“我当你为着什么事情过来,原来是为了玉奴那个贱婢过来兴师问罪的。是,是我做主将玉奴嫁给吉利的,那又如何?他们俩都已经做好几年的夫妻了,莫不是你还要做那打鸳鸯的棒槌不是?”
“呸。”妲蒂直接呸出了声儿,丝毫不留情面的怼了回去,“那吉利竟是那般的好,你怎么不让你的塔娜小姐嫁进去?就会来豁害我的玉奴。太太你要弄清楚,玉奴是我阿母为我选的女役,她这辈子的人生怎么安排,都该由我说了算,你没有权力做主。现在,将玉奴的身契还给我。”
妲蒂朝热依扎伸去手,那势在必得的坚定颜色深深的激恼了热依扎。同时阿奴玛也很紧张捏了捏太太的手腕,显然她是不愿意让太太将出玉奴的身契的,否则玉奴就真的不会再回去了,她还指着玉奴给她家生儿子呢。
“你阿母已经死了,现在的都尉府女主人是我,府中后宅的一切都应该归我管,玉奴的身契自然也轮不到你。”“你以为你说这话就能吓到我,呵呵。”妲蒂冷笑连连,望着热依扎的眼神冷得如霜雪,“你不顾自己的安危匆匆从耶凉城赶回尔都,不就是不想让我和巴图尔好过吗?同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