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没有明确的证据,可你现在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不是吗?”
听着儿子失望透顶的话,尼加达就像有人捏住他的心脏一样,他窒息极了。偏偏这个时候,有道不紧不慢的女声缓缓响起,“你阿母是不是死得冤,除了你阿父,或许加克里城主也知道真相哩。”
尼加达和加克里闻言,不约而同瞪向那道说话的声音的主人,“贱人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朝苏瑜吼去的是尼加达,加克里虽然不置一言,可他越来越深的瞳孔颜色,业已说明了诸多问题。接连被人辱骂,苏瑜很不高兴,她朝青蓝递了个眼色,尼加达脸上瞬间又加多了两道巴掌印。
“你激动什么?世人都说心里有鬼才会咆哮,你叫囔得这样大声,说你心里没鬼谁会相信呢?”苏瑜轻轻地捋了捋拂在额前的青丝,看向尼加达的目光透着几分诮嘲,“索南呐,既然关于你阿母的死因存疑这事今日已经挑明了,我看也别再找时间对质,一会儿热依扎就来了,有我在,今日你想知道什么事儿我都能让你得偿所愿。”
不是她爱多管闲事,实在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,他们一行人还得在尔都待些时日呢,若是有这么个隐患在,哪是不是孩子出宫游玩都不方便?所以有毒瘤就得挑破挑破脓疮下猛药,一次性解决掉就好了。
现在的加克里和尼加达已经不会怀疑苏瑜的话了,这二人相视一眼,全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