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喜欢听她絮叨,这一辈子怎么也听不够,“去与晗哥儿说了会儿话。”“先前听你们说好像燕国边境有点什么动静是吗?”
“是的,不过衍哥儿和晗哥儿都通了信,他们知道要怎么做。”
如此一来,苏瑜就放心了。宣祈执掌天下这些年,大唐内外一片升平,百姓们也过惯了富足安稳的日子,没有人会愿意打仗。这一打仗就意味着兵戎相见,父子骨肉夫妻分离,惨事一桩接着一桩。
“眼看着就要过年了,今年咱们不在大唐,也不知道宫里会如何过?”
苏瑜低下头去,她有些想那两个被她留在大唐的孩子了。
宣祈走过来,伸手轻轻的拥着她,“你啊,见不着晗哥儿的时候,心里想晗哥儿想得紧,现在见不着衍哥儿和瀚哥儿的时候,她又想得紧。要是这世间有种能分身的法术,你铁定是要你学会的吧。”“是啊,还是你懂我。”苏瑜揶揄的捶了捶他的胸口,继续说,“我看那木钟的怀相近来不太稳当,怕是要早产,适才我让何大夫给那木钟诊了诊脉,说他脉相虚浮,只怕腹中孩子过大,不会好生。”
这世间胎大难产出事的妇人比比皆是,苏瑜这样说的确是担心起来了,“说来也奇怪,她都已经生过一胎了,按说怎么生产于自己有利她该是清楚的,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肚子里的孩子会过大呢?”
“你把你的疑惑问她了?”
苏瑜摇头,“不曾,我怕她有心理负担,一直隐忍着没说出去。”
“得空见到晗哥儿,好好提提这事儿,无意还好,只怕是有心人从中作梗。”
苏瑜也是这样想的,所以不敢掉以轻心。
今天下雪了,孩子们披着大氅在园子里玩儿雪,晏姐儿滑倒了两回,把身边侍候的人吓得魂都快飞没了,好在她并不追究,仍旧自己玩儿得不亦乐乎。
从园子边上路过一队巡逻队,其中就有开沙尔敏德,以及他的好友卡赫。开沙尔敏德走在最后面,望着那些小贵人们玩耍的地方含笑发呆,卡赫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发什么呆呢?”
“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那个小贵人模样生得好,就像天上的小仙童似的。”
卡赫并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,顺着开沙尔敏德的视线望过去,“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