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后,板着脸问,“要不,你去请一些代哭的‘孝子’吧!”
“要钱不?”秦淮茹下意识的问。
贾邦国顿时被气笑了,“不给钱,谁愿意帮你啊!”
“可是,我没钱了!”
“那我就管不着了,你自己想办法去!”
贾邦国说完后就转身欲走,秦淮茹一看,觉得这样不行。
要真的弄的太冷清,传出去怕是再也没有人愿意跟她来往了。
虽然现在已经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了。
“叔,您等会!”
贾邦国皱着眉转过身,问道,“什么事?”
“我,我有办法找来不要钱的孝子。”
“嗯?”
随即,秦淮茹凑到贾邦国近前,跟他耳语了一阵。
当听完秦淮茹说的话时,贾邦国整个人都傻了。
什么叫人才啊,这就是了!
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,反正又不用自己出钱,还有热闹看,干嘛不答应?
得到贾邦国的应承后,秦淮茹匆匆往外跑去。
半个多小时后,灵堂里终于响起哭喊声。
“爹啊,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!”
“爹啊,你丢下俺娘,俺娘咋过呀。”
“爹啊,你睁开眼,看看儿子吧!”
哭得那叫一个惨啊,真是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。
如果外面有人路过,绝对会竖起大拇指,称赞一句,“这家的儿子,真孝顺。”
但在灵堂里,帮忙的村民们,都抿着嘴,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。
镜头拉近,灵堂里间,傻柱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孝服,头戴白布尖帽。
在传统习俗中,这种带白布尖帽的,一般都是儿子或女婿。
而傻柱一边哭,一边拍着棺材喊爹,明显扮演的是儿子的角色。
也不知秦淮茹给了傻柱什么好处,他那叫一个卖力啊。
恐怕亲爹何大清死了,他都不会这么卖力。
一旁的秦淮茹看到傻柱的表现,满意的点点头。
这样一来,总不会有人在背后说闲话了吧?
贾张氏眯着眼蹲在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