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理会他们分毫。
茗烟瞥了主子一眼,鼓起勇气唤了声世子爷。郑和宜只怕他惹了这个小霸王,忙不迭起身问道:“从安可曾安排了世子休息的房间?”
谢从安抬眼看他,动了动唇,眼眶又红了。王曦见状皱眉,抓起衣裳起身就走。郑和宜唤住要跟去的茗烟,命他出去迎一迎谢又晴。
谢从安呆呆坐着,忽然手心多了两颗樱桃。
“难过便哭,不必忍着。”这一句安慰反倒让她的眼眶更热了几分。
这个宜哥哥哄人也笨,像是在哄孩子一样。
她心底的委屈又被勾了起来,伸手将面前的人环腰抱了,笑容又将泪水挤出眼眶。
郑和宜将她轻拍了几下,安抚片刻后低声道:“我方才从长秋殿过来,瞧见宫中巡守的侍卫多了些。昨晚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谢从安抽抽噎噎的只是闷闷摇头。
他又试探着道:“你有东西落在我那儿。”
谢从安连忙点头:“那雪人,你可瞧见了?可是融了?”她语气急切,见郑和宜眸中微微漾了笑意,便似有春风拂过,心意舒解,方才诸般心事全都被抛去了脑后。
郑和宜轻触她额心,微微一笑,“样子和心意我都记着。”
此时的他与前世的宜哥哥仿佛成了一个人,谢从安看的脸颊烧热,眼睛却不舍得移开半分。
清风卷入花香,掠过二人衣角。情到浓处,未有人留意侧殿有门开了又阖。清脆嗓音打破殿中宁静,“今天有小姐爱吃的……”
谢从安慌忙撒手,郑和宜瞥一眼她红透的耳根,看向来人。茗烟和谢又晴已明白了不妥,分别慌不择路的寻了借口要跑:
“不知道世子爷需不需要伺侯。”
“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。”一时间殿中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。
谢从安清了清嗓道:“宫中素来事多,你喜静,若不耐烦人来,可闭门不见,不必怕得罪,自在便好。”郑和宜面露迟疑,还是点头应了。
谢从安又道:“皇帝喜乐,宫中已经静了几日,他老人家大抵又会安排上宴席消遣。上次游湖你可曾认识什么朋友?我去与胡老头交代几句,与你排好座位,省得无聊。”
“都是些寻常来往,不必费心。”郑和宜说话总是温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