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凤清垂头丧气,谢从安却忽的反应过来:这三个问题根本是在降低她的重要性吧!
她迫不及待的开口道:“凤大人是说乌衣卫混入奸细与你无关?”
凤清被她的直白吓到一惊,“此事尚未查……”
“不过几句话的事,怎么查了一日还没查明白?”
谢从安模仿着爷爷的高深莫辨,垂了眼帘去摸面前的茶杯,口中却不忘咄咄逼人。“乌衣卫近身服侍天子,凤清大人身居要职,若连这样简单的罪责出处都辨不明白……往小了说,是你这首领无能,往大了说,是举国无贤。不论如何,乌衣卫这玩忽职守的名号也当之无愧。大人若真觉得自己能力欠妥,不若让出这位子,给别人坐坐?”她说罢又跟上一声冷笑,道:“我瞧着那个李璟就挺好。”
凤清早知今日必被刁难,却未料到这小丫头当着侯爷的面就如此放肆,还将挑拨离间的招数都用上了。他才欲开口分辩,又听对方认真道:“我从小就甚少出门,还是,爷爷得罪过你,所以你要乌衣卫拿我做筏子?”
凤清的胸口一闷,眼前发黑,旧日里被这丫头捉弄的记忆仿佛又卷土重来。
谢从安瞧他面色青白不定,忽然又浮上红晕两团,顿时有些拿捏不准,生怕是自己说错了什么,索性扑在谢侯膝头假意哭了起来。
“爷爷你可知从安有多怕,他们差点就要了我的小命!这个凤大人还说什么驭下不周……能让贼人混入到乌衣卫中,分明就是玩忽职守!从安差点就见不到爷爷了!”
谢毅熟知孙女脾性,知她这是在装模作样,抚着她发顶的手却颤抖起来。
这一夜惊险,多少变数,可不是略略一想就让人怕的发慌。
凤清被谢从安噎的无言可辨。不论是玩忽职守还是公报私仇,任选其一都是要掉脑袋的。他又碍着与谢侯的旧情,不愿胡扯。此时再见谢侯动容,更是乖乖闭了嘴。
他自小流浪,最终到了长安,有记忆起便是孤身一人,早已见惯了人情冷暖。偶然被谢侯救下,又巧合撞见几次,老人便着意将他照顾着。这位驰骋沙场,能止小儿夜啼的猛将,在他看来就是个须发花白总爱臭脸的老人家。
谢氏名声不好,每每以为他要挨打的时候,却总是莫名多了饭食衣物。直到某日在谢府后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