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围猎开始,给各位局中人都找点事做,大家一起不太平。
“皇帝笃信佛法,既要为杀生祭祀,便应好生助其轮回。既有恶徒孤鬼入畜生道之说,他老人家起了善念,便须得帮之偿还业障,佐以三千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,三千《阿弥陀经》三千《无量寿经》,各取所需,何乐不为?我已算得良心了,还未使那道人同去,说服他老人家再添个八百《洞玄灵宝救苦妙经》,八百《元始天尊济度血湖真经》,八百《元始天尊说生天得道真经》,其实也未尝不可。毕竟佛道同修者亦有,我佛慈悲,皇帝必然也慈悲,如此如此,天下大同。”
谢从安说得开心,郑和宜却听的直皱眉头。大乾王家对于佛法和道法的态度自来暧昧,总是喜欢将些小事化大,然而杀之敬之全凭喜好。所以世人大多紧张,遇到相关之事,总多抱着避免惹祸上身的心思。郑和宜在外多年,自然知道更多与之相关的利害故事。
“你可是与僧人有过接触?”见她笑不答,郑和宜认真劝诫道:“在这般时候论佛伦道的,那些莫须有总归危险。你不躲着还要掺和进去,简直胡闹。若以后当真被牵扯进去,可要防着被人宰割。”
谢从安仍是笑嘻嘻的,模样狡黠,一双大眼珠子转了转,意有所指道:“宜哥哥说的是羔羊,从安却想做狐狸呢。”
郑和宜正要开口,忽然闲鹤亭来人传话,谢从安便做了个鬼脸,跑了出去。
郑和宜在原地将方才晋王的话细思一回,面色忽然沉了下来。举目再望,谢从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垂花门后,他只能轻声一叹,眸中染上一抹淡淡愁绪。
兴水阁中。
几日不见,爷孙两的话也多些。谢从安捡着近日在外头的经历与老人说了,又逗了几回趣,眼见窗外的人影已晃了第四回,她便收起不正经,起身给老人添了回茶。
谢侯抚须默了片刻,屋里的气氛陡然生变,安静了下来。
“可都准备好了?”谢侯问道。
谢从安轻嗯一声,随即解释道:“外头的事,实不好说。只因都进行的太过顺利……我猜着,怕是已被人圈进陷阱里了。至于里头的是非……需得大张旗鼓些,又不能做的过头,只怕引来猜疑……韩玉本就是这个身份,由他来折腾最合适不过,至于宜哥哥,从安知道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