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只见这姑娘目光如刃,直望着谢葑那处。谢葑对此似有察觉,也抬眼朝她瞥上一眼,见了那目光,便有些阴阳怪气的开口道:“家主若想坐稳位子,自然有条更长的路要走。踏踏实实的多读书听训,分辨是非,只知道拿我等杀伐子吓唬人也是无用,徒然招人非议罢了。”
谢又晴气的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。裳荷更是利索,瞬间刀已出鞘,抵至面前骂了句“放肆”。
欣赏到了谢葑面上一闪而过的恐惧,谢从安微笑着将人拦下。
信阁阁主尹羿,出了名的性子缜密,机警善辨。他的确早就吩咐裳荷将所查探到的信息送去了长安,只不过未直接交给身为家主的自己而已。
彼时正巧查到了酩襟香铺的账目,她以为是谢葑做下了错事,有意讨好谢广,才被尹羿发现报了上来。当没了进展调查忽然接上了明显有误的毒药供词,谢从安在这巧合的时间点中觉察出了不对,连夜调出了康州的卷宗记录,略读之后,决定带上一起到当地来查探究竟。
“半路收到尹阁主被杀的消息,家主我着实心伤……此事是要严查,但不仅是全你义女之情,自然还为着要还尹阁主一个公道。”
信阁虽并不似另外两阁那般重要,但是一阁之主忽然没了,还真是件需要抓紧解决的大事。
见到谢葑的眉头锁的比自己还深,谢从安忍不住旧事重提:“此番不顾长安局面,连日奔波至此,自然是查不清楚誓不罢休。至于那东西,我说了要就必要拿到。葑老若不肯利索的交出来……”话音一转,她冷笑一声,“我这人,本就是不爱讲理的。”她面色平平淡淡,语气稀松平常,说完便令裳荷将人带下去。
谢葑听了,急的不依不饶,“我堂堂影阁阁主,你怎敢!”
“影阁阁主又怎样?”谢又晴掐着腰跳起来,朝他怒目而视。
谢从安眼神示意,裳荷便利索的上前点了他的哑穴,将人推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