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出错,害了侯爷。”
已经知道了爷爷放任三阁生乱的缘由,谢从安便未在此中纠结,只是知道了爷爷连侍奉多年的老仆瞒着,难免惊讶,便开口劝了几句:“谢伯无需过分自责。不知那忽然来问安的是谁?”
“谢勋,谢百里。”老人叹道。
“怎会是他!”
大惊失色的不单是谢从安,连韩玉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人。
一个手无缚鸡之力,曾被郑和宜丢出幽兰苑的读书人,竟然带着毒药闯进了兴水阁,还害死了侯爷?这也太扯了。
韩玉转去看谢从安,只见她满眼泪水,呆愣着,如同被人打懵了一般。
想也知道,谢勋是她带回忠义侯府的人,她心中此刻必然是痛悔万分。
“怎么可能?”谢从安无法接受,口中不停重复问着。
难道是,又中了谁的计策吗?
难道真的是自己引狼入室,害了爷爷……
杨氏听她这样说,怕她是真的不信,连忙解释,“的确是谢勋。因刑狱大牢中苏姑娘遇害之事,谢元风对他不停的煽风点火,说了不少坏话。这人早就恨透了你们祖孙。要让他做下此事,并不困难。”
谢从安魂不守舍,韩玉便接着去问其中最难解的一环。
“那毒物刺鼻,极易分辨。闲鹤亭又有众多侍奉的仆从在内,难道他们是一起硬逼着侯爷服毒的吗?”
谢广泣难成言,杨氏便道:“这事我也知道。当晚的兴水阁中除了谢广,的确还有不少仆从在场,谢勋一进去就被发现了……但是,他拿捏了家主。他是用家主威胁侯爷服毒的。”
谢广用力的捶打着胸口,勉强着说出话来:“家主曾在围猎之前就提过,疑心自己是入了谁人的圈套。侯爷也因此一直记挂着家主的安危。五房与晋王的来往并非一日,此次围猎期间,更有诸多动静。侯爷便猜想着必然又有些是针对家主而去,更担心这两人联手会让家主在外涉险。毕竟,上次刑部大牢里,因未能及时觉察贼人手脚而坏了家主的康健……侯爷对此事一直悔得很。”
杨氏道:“谢元风的耳目偷听了家主和侯爷的对话,将此事告诉我们。谢勋下毒之事能做得这样明目张胆,便是谢元风拿捏了侯爷爱护家主的心思,以家主的性命安危相逼,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