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面上也得维持平和。她扭过身去继续矫情道:“反正我这话已经说出去了,她今日必须得洗澡,不洗干净了就不许进来。”
“酸丫儿,酸丫儿,会这么叫,可不就是因为不大洗澡的缘故。”
华娘子顺口说着,谢从安却愣住。
她没想到自己随意找的借口会真的撞上了樱桃的难堪。想起初见时,这丫头还曾因为名字哭了一回,原来是为着这个……
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,华娘子以为谢从安又有不好,伸着手探向她额前,口里还叨念着:“可是发热了?”一边扯被子一边又道:“你这身子骨弱的哟。我得赶紧让人去请大夫。这天冷路滑的,瞧样子恐怕是又要下雪,还不知能不能请得动来……”
谢从安裹紧了被子,嘴里小声嘟嚷:“小四和小五一早就送那哼哈二将去方先生家读书了,最快也要过了申时才能回来。这院子里统共才几个人,可还有谁是闲着的?”
她的确是额上发热,身体发冷,但那颗不想再吃药的心却是真的。
“……我只是身子弱些,也不真的那么不堪用。华娘子陪我说会儿话,困了就睡一觉,估摸是早上起的早,受了些风,睡醒或许就好了,不然……到时再去找大夫也不迟。”
华娘子听了这话便折了回来,眼里瞧着却还是担忧的很。
谢从安实在怕她去找樱桃,只得又道:“人说是药三分毒,我都吃了这么久,好容易才断了,可知道不是往外排毒呢?就让我挨一挨吧,实在不行了再去请人就好。”说着撩起头发躺了下去,又小声嘟囔一句:“总是花银子吃苦药,也不知求的什么呢。”
“还能求什么,不就求你好端端的。”
华娘子被她的孩子模样气的直笑,顺手将被子拉好,“可说是忘了身世,看你哪一样不是小姐的作派!”罢了觉察到自己说错了话,忙又转头看了眼屋里,“我去给你倒碗茶来。”
桌上的棉套子虽说保温,这茶放了半日也早冷了。
打量她又要叫人,谢从安连忙坐了起来,“我燥的难受,正好拿些冷茶来压一压。”
华娘子忙倒了一杯递过来,“也不算太冷,还能吃得。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可当真是发热了?”说着伸手去探,又被谢从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