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倒也是巧,怎么就被我发现了那售卖假酒的关键。”
想起此事,她也觉得奇妙。随手在街上的店里买了一瓶酒,竟然就是那细作造假兜售的地方。
“咱们本地人都不常去北街,更少往出城的闲路上逛。这才给他们找到了法子去害人。呸,都是些坏种子。”夏松恨的牙痒,手中狠狠攥着拳,恨不能直接挥出去将坏人打倒。
“……好在吉人天相。老天保佑夏家。”见谢从安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,他也跟着松了些劲儿,“自然就是我姐姐说的,‘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’”
“那话是说我的。咱们酒坊好着呢。”谢从安轻轻一笑,将话停在了此处。
两人正到了酒坊门前。
夏松扣响门环听了一阵,退后一步。大门随即开了条缝,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肉手往里勾了勾。
“快进来。”
才到她大腿高的狗子异常严肃的背着手,扽着的脸上,肉乎乎的眉头蹙的直拱起来。
谢从安看着他那装大人的模样直想笑。
“夏姐姐跟着一起去了北街,暂时还没有消息回来。”狗子认真的仿佛在玩间谍游戏的小朋友。谢从安实在憋笑憋的辛苦。
“没消息就是好消息。”
怕他不看路跌了,谢从安边走边回头去看他,终究还是没能压住脸上的笑。
“林姐姐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早?不是说要等大家都收了铺子再回来?”狗子一脸怀疑的仰头看着她。
谢从安笑着摸了摸他头,“今日忽然有些事,便先来瞧瞧可否顺利。晚上还有别的要忙。”
“别的事?”狗子一下不走了,转身一把抱住她道:“林姐姐带我一起去吧。她们说的抓细作可太有意思了,我也想去。我不想在这里看门。”
谢从安终于憋不住笑出声,引得里头几间里干活的人都探头来看,一见是她,纷纷打起招呼。
待进了闲厅又等一阵,三人将茶喝了半盅才见浑身冒着热气的方伯走了进来。
这几日还在倒春寒,外头只有中午那会儿是暖和的。方伯这模样,一看便是从蒸酒的场子过来的。
谢从安倒了热茶迎上去,方伯接过几口喝干,将茶碗顺手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