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曾法书出声留人,“既然找过了夏松,又知道孙家的问题需要解决,让我去偷这夏家的地契又有何用?届时若是因此被官府捉住,岂不是又要有一番麻烦?”
谢从安回过头来,狡黠一笑,“对。可我就是要借着此事让你犯在官府手里。”
曾法书分不清她是真是假,还是不大相信,说了句:“闲来生事不是你的风格。”
“哎,怎么说不是。闲来生事或许不是谢小姐的风格,却最是我林黛玉最爱的风格。从今往后,你,可要记清楚了。”面前人毫无愧疚的说完这番话,拍了拍藏着地契的胸口,笑得神秘兮兮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,关门的瞬间还朝里头眨了眨眼。
经过如此一闹,曾法书思来想去,竟然也如同笙歌一般,直到天亮也未能再合上眼。
翌日一早,夏松找上了门来,还特意说明是来扶风坊寻人的。
一屋子人等着笙歌姗姗来迟,最后才问明白了,起因是没人知道谢从安去了哪里。
吃过了昨晚的亏,今日的笙歌已懂了话少错少的精髓,学着谢从安的样子摊了摊手,“书稿昨夜就已经交了,我如何管她人去哪里?”说完与众人一起看向曾法书。
只见他也不急不忙道:“我们之间的事情昨夜也已经办妥了,未曾留过她,亦不知她此后的安排。”
两人都是林姐姐极信任的老友,夏松也没道理怀疑什么,只能喃喃自语:“能去哪儿呢?”
笙歌掩住个大大的哈欠,悄悄抹掉眼泪。
她知道夏家小子喜欢粘着谢从安,就算是看在夏兰的面子上,也不好敷衍着就把人赶出去,只能强打精神道:“你怎么如此担忧?许是还有什么事,她独自忙去了,我们是并不知道的。怎么说都是这个年纪,又那么机灵,不当会有事。”
曾法书只在一旁静静摇着扇子,似乎是在等什么。
可惜夏松装了一肚子的心事无法开口。
他就是担心昨夜与林姐姐说的那些话会惹出事来。毕竟,她从见不得姐姐受半点委屈,更别提是被算计、欺负了。
“林姐姐说过的,若是哪日她真的要走,一定会与我和姐姐留下信息。如今必然是出事了。她才不舍得让我姐担心呢。”
曾法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