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已经问过又放了给我,想必话里都是真的。这两个人,不利自身的话也敢告知,不像是坏透了心的。况且当时还有个王炔盯着,若这二人真有什么身份,相信她们也活不到衍圣公府。”
“主子不想让我入宫?”
婴癸直接开口,却把谢从安问沉默了。
“不是什么好地方。不去也罢。”
没想到这人竟然就听了她的,转身进了旁边的屋子。
谢从安看着旁边的房门关上,愣了一下,忽然笑了。
他好像真的能读懂自己在想什么。
想起爷爷的笑脸,胸口也多了丝暖意,忽而让她觉察自己通体冰凉。
她卷着被子躺了下去,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,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睡着了。
两日后。
赵婆子来厨房领饭,被几个前时一起守夜的人围着打听小院里的情形。
那日为首的两个,一个紧着装饭盒,另一个给她递了个兀子,招呼她坐下说话。
“听说那两个丫头竟然偷懒睡了一日,天都黑了才想起来去主屋瞧瞧。主屋的那间窗子,你我都知道的,”对方比划了一下,“外头的雷雨震天响,那窗子竟然就大敞了一日,连里头的榻都湿了。”
赵婆子边听边撇嘴:“可不是。都如此了,七姑娘还不许我责骂那两个,只说要人守门走不开,倒叫老婆子我去送饭。”
“依我说,你不如趁机说些好话,将彩蝶也送过去吧。那七姑娘要去高官府上做贵妻。她连红红都传话照顾了,自然对下头的人也坏不到哪里去。若真的攀上了……往后……也有着落不是。”
颜府选下人,自来有着不同于别处的一套章法。那些长得好看娇媚的,统统不得用。留下的虽不至于是歪瓜裂枣,也难挑出几个拔尖的美人,顶多算是个平常周正。
彩蝶的父母也算是平常人,到了她这里却生得意外白净,细手细脚,鹅脸蜂腰,所以在这府中也总是不得待见,都到了这个年纪,还没有正经入府做事的名头。
赵旬一家子在这府内也算是有些脸面的。赵婆子早早就琢磨遍了这颜府内宅,看中了三少爷待人客气,读书又好,原想着能找个机会将女儿送去他那里。哪知这两年使了多少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