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仇联东。
他的手段并不高明,但总是屡试不爽。
如果花钱解决不了。
那就花更多的钱。
仇联东又点上颗烟,“易飞,我想好了,咱们中间的疙瘩是解不开了,我明天就辞去橡胶厂的厂长职务,离开临东。”
他也听说了,赵秋城正在从各方面调查他。
他在橡胶厂这十多年当厂长期间,有太多的事拿不上台面。
纪律检查署调查他不怕。
可赵秋城调查他,他怕!
哪怕他最亲信的人,在赵秋城面前都可能背叛他。
如其等赵秋城掌握足够的证据把他送进去。
不如自己先退一步,远走高飞。
不然,到时候,想走都走不掉。
刚才,他也确实被吓到了。
如果那位货车司机刹车再慢一点的话,也许就车毁人亡了。
也许这并不是赵秋城或易飞的安排。
谁知道呢。
谁知道下次自己还会不会好运。
易飞又凝视他片刻,“我们是对头,你的事不用和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