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这家酒楼,如今营收每况日下,即便一年收益,都达不到一百斤元晶,又如何拿得出来庞执事您说的五百斤啊……”
拄剑中年庞执事显然是不在乎这些底层艰辛的。
“如今的营收没有,尔往年的积蓄呢?”
庞执事俯视着哀求的福掌柜,瘦削的面庞看不出丝毫怜悯,反倒横生阴鸷:“姓福的,少跟本执事哭穷。今日这罚资,你交也得交,不交也得交……”
太过分了!
这家伙完全是想逼死无辜……
秦阳看不下去了,纵身一跃,从楼梯间朝着底楼跳了下去。
“擅入汾阳城的,是小爷!有什么本事,冲着小爷而来,何必牵连无辜?”
咚的一下落地,溅起阵阵烟尘,秦阳从烟尘中徐徐走出,冷然的声音随着烟尘遍传酒楼。